西方有句谚语:“光荣属于希腊,伟大属于罗马”。这句话赞扬了希腊文化的光辉灿烂和罗马帝国的赫赫武功。罗马文明分为3个阶段:罗马王政时代、罗马共和国、罗马帝国,持续千年之久。罗马帝国地跨亚欧非三大洲,对世界的影响直至今日。帝国晚期,一分为二,分别为西罗马帝国和东罗马帝国。西罗马帝国与公元476年为蛮族所灭;东罗马帝国持续至1453年,亡于奥斯曼土耳其人之手。
公元5世纪,强盛的罗马帝国骤然解体,人们不肯相信其的崩溃,即使他们亲眼所见。罗马这个名称为每个臣民共有,虽然罗马城不再是政府所在地,然而,当时人们认为,罗马城的陷落并不意味着帝国的终结,当时有句格言:“皇帝在哪里,罗马就在哪里”。“罗马”这一名词,似乎成为了一个种族不可撼动的信仰。
西罗马帝国末代皇帝罗慕路斯退位后,元老院派使团赴东罗马朝廷,将帝徽呈送至东罗马的芝诺皇帝,并宣称,西罗马帝国不再需要一个自己的君主:“世上唯一帝足矣”。因此在法律上西罗马帝国并未灭亡,而是东西罗马帝国重新合并。一切又回到帝国最初的状况,只不过由东方的新罗马取代了西方的老罗马,成为了国家的中心。
然而,东西罗马分裂日久,与当地融合,形成不同种族,文化日益疏远。西罗马帝国由于蛮族入侵,语言和习俗都发生变化,人们的思想因彼此隔绝而变得狭隘。随着罗马行省和众满族部落的组织同样陷入一片混乱之中,对古代帝国的体制、文明的记忆必然衰减了。
当西罗马帝国四分五裂,征服者所建立的新王国也依次解体之际,教会却更加顽固地坚持其信仰和戒律的统一,以此作为对所有基督徒的共同约束。教会的统一中心在罗马,这一时期连续出现了几位影响较大的教皇,最著名的是格雷戈里大教皇。教会从未被蛮族永久占据过,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特点和习俗,并为掌握统治人们灵魂的权力奠定了基础。除此之外,影响最为深远的当属罗马法,罗马文明延续千年,逐步形成普通法、公民法、万民法,罗马民众的法治意识也逐渐形成,在与蛮族融合过程中,吸收各方文化,最终将之纳入法律体系。
德国法学家耶林曾评价罗马帝国对后世的影响:“罗马帝国曾3次征服世界,第一次以武力,第二次以宗教,第三次以法律。武力因罗马帝国的灭亡而消失,宗教随着人民思想觉悟的提高,科学的发展而缩小影响,唯有法律征服世界是最为持久的征服。”□